第 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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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 章
“所以說，你和方澤凡被逮到在一起了？”徐可然探著腦袋看司嬌正在寫的東西。
“什麽叫逮？會不會用詞。”司嬌歪頭白了她一眼，“餅幹讓我啃啃。”
徐可然無奈從抽屜摸了個新的，扔給了她。
司嬌接住後，神情認真了幾分：“說這事，是讓你放學小心點變態出沒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司嬌昨晚遇到司大川有一種小時候看電視被抓包的感覺。
但又有點不太像，區別在於司大川那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來龍去脈，大概是這幾天他們小區有變態暴露狂出沒，司媽怕司嬌遇到，讓司爸來接她。
司大川來之前去老李頭家看打麻將，一不小心過了時間，來之前又被抽不開身的方偉天攔住，讓他一同把方澤凡捎過來。
所以司嬌擺手讓方澤凡快滾的時候，司爸一把扯住方澤凡的肩頭，一同送回了家。
在小區附近看到巡邏的警察，才覺得老爸的鬼話有幾分可信度。
說是送，就是陪著走路回家。
第二天上課，司嬌想起這事，忍不住提醒了徐可然一下。
又被她扯出昨天怎麽和方澤凡在一起，只好將韓紫霏逼她的事講了出來。
徐可然沒由頭笑了，蹭了蹭司嬌：“哈哈哈，這韓紫霏記性還挺好，小學打架輸給你，記了這麽多年。連你六年級編故事大賽特等獎也記得這麽清楚。”
司嬌將她腦袋推開，洋洋得意：“那可是市級特將，而且我現在語文這麽好，名頭這麽大，她不想記得都難。”
“行了，別燦爛了，寫吧。”
司嬌咬著筆帽，感覺在死腦細胞。
韓紫霏讓司嬌幫寫個劇本，當然，劇本司嬌肯定不會寫，就是寫個故事，改成劇本就靠韓紫霏她們了。
他們普通班要舉行文藝匯演，韓紫霏班要出節目，她看的還挺重要，左思右想想到了司嬌編故事很厲害。
就讓司嬌寫個立意深刻，又能落地的故事，改成話劇，在一群唱歌跳舞中，殺出重圍。
司嬌前桌急匆匆回來了，一臉神秘地湊到司嬌桌上。
“出事了！”
徐可然一喜：“校長出門崴腳了？”
劉曉沒理她，表情十分精彩傳播：“前段時間高三一女生三個月都沒來上課，不知道是誰傳她懷孕了，還牽扯了還幾個當事者，傳的有鼻子有眼的。那女生回來上課，氣死了，回家就要跳樓，家長來學校鬧了，這幾天學校鬧得沸沸揚揚的。”
司嬌眼皮都沒擡：“女生的黃謠還真好造。”
劉曉：“你怎麽知道是謠言？”
司嬌擡眼看了她一眼：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徐可然一頭霧水：“然後呢然後呢？”
劉曉：“反正是那女生生病了才沒來上學，家長鬧得兇，學校道了歉。校長氣死了，這幾天要舉辦些活動，正正校風。”
劉曉的所以還沒說出來，劉芳就進來了，拿了個大箱子。
這一節課是班會課。
劉芳先是講講謠言如何產生，怎麽興起以及危害等等。
才切入重點：“所以呢，為了營造和諧友愛的同學情誼，學校舉辦了個活動，大家應該都聽過，叫‘守護天使’，我們班有幸被抽中參與其中，等會來抽取名字。
活動一個月後結束，表現最好且不被暴露的守護者，會有驚喜大禮包一份哦。”
還沒講完，底下就一陣竊竊私語。
劉芳正了好幾遍紀律，才講完規則。
她拍了拍手：“接下來，從第一排依次抽取，記住，別被人看到。還有，就算守護過程中，被發現了也要做好守護者的身份。畢竟，咱們班既然被抽到參與了，就要認真去做。”
“好！”大家此起彼伏應著。
“還有，”劉芳露出班主任固有的威嚴，警告，“這個游戲是培養大家的同學情誼，但不要太過哦，發現處分可不小，小心開除，把前程搭進去。”
說完一陣起哄。
司嬌不太感冒這種游戲，徐可然則一臉興奮看著晃著她。
“我肯定把這守護者的身份當得勤勤懇懇。”
司嬌扯出一個微笑，算是回應。
但是，徐可然抽完紙條，變得格外安靜。
司嬌湊過去要偷看，徐可然直接把紙條撕成了碎渣。
那兩個黑色大字，插進了徐可然的眼睛裏，她腦袋頓時砰的一聲轟鳴，兩眼混黑。
趙睿。
他媽是鬼嗎，這麽陰魂不散。
司嬌攤開，掃了一眼，謝濤，真的感謝……
趙睿看了一眼名字，眉頭遲遲沒下去。
方澤凡在講臺直接打開，“林妙妙”，他有些疑惑，看了老班一眼，劉芳笑笑沒說話，示意他回座位。
林妙妙，一班的人，高一的同桌，這次的年級第一。
怎麽會抽到她？
等大家都抽完，劉芳才慢悠悠開口：“這次班會呢，還有一件好事。林妙妙同學轉到我們班了。”
“啊？林妙妙？”
“臥槽，那個年級第一！”
“來三班幹什麽？”
“我以前在高一一班時，她和方澤凡是同桌，不會是來找他的吧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……”
劉芳拍拍桌子，請林妙妙進來。
林妙妙很高，一米七二的身姿，高挑挺拔，膚色沒那麽白皙，但是勝在比例好，屬於一眼美女，在一群高中生中，顯得格外成熟。
林妙妙也上臺抽了張紙條，看了名字笑了下。
司嬌，她不認識真人，但聽過她的名字，她的語文卷現在還被放在一班傳閱。
劉芳：“妙妙同學想坐哪裏？”
林妙妙擡眼看了一眼方澤凡，方澤凡笑著回了下她，但很快垂下頭。她又掃到徐可然，徐可然勉強笑著搖頭。
說實話，她挺想和徐可然一起的，她們是初中同班同學，不是她考第一就是徐可然考第一。
最熟悉的人，莫過於自己的敵人。
林妙妙指了指趙睿的旁邊：“那裏沒人，我坐那裏吧。”
劉芳有些意外：“可以嗎？”
那裏很偏，靠近窗戶，不一定看清黑板。
林妙妙：“可以。”
“期中考試後，還會調座位，那時候再換吧。”劉芳補了句，又安排了幾件事，便離開，留同學自習。
徐可然湊過來，不懷好意的可憐模樣。
“謝濤。”
司嬌毫不掩飾說了。
徐可然還沒反應過來：“啊？”
司嬌抽出英語書，把本子擺上去，嚇唬她：“班主任在外面盯著你。”
徐可然嚇得書都翻掉了。
“司嬌，你壞蛋！”徐可然低聲嘶吼。
過了很久，徐可然有些難以置信：“真是謝濤？”
.
晚自習放學，方澤凡跟在司嬌身後，司嬌扭頭看了他一眼，對上他的笑眸，收回了視線。
出了門，看到她爸正瞇著眼睛找著她，司嬌有些不安。
找方澤凡人影時，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換個方向擠進人流。
真是個人精。
對上老爸眼的那一刻，司嬌覺得自己完蛋了。
“司嬌！”司大川的嗓音如雷貫耳，擊打著人的鼓膜，“這裏這裏！”
若是司嬌不應，她爸能把整個學校掀了，她真想遁地逃走，迫不得已招手示意別喊了。
她瞥到另一旁方澤凡幸災樂禍的模樣。
這時，司爸轉了視線，瞅到方澤凡。
遂而。
“方澤凡！”
方澤凡感覺自己的聽力和臉面在那一刻都被奪走了。
三人前前後後走著，安靜極了。
走在最前頭的方澤凡突然回頭，鼻子哼了下：“司嬌走我們前面。”
正跑神的司嬌嚇了一跳。
司爸瞥了一眼方澤凡，又看到自己閨女走在陰暗處，也說：“小心那個變態從後面把你抓走。”
司嬌皺眉：“有老爸這樣嚇閨女的嗎？”
司爸笑笑，將司嬌推到了前面，看到前頭的亮光突然想起來：“家裏沒洗潔精了，我去買一瓶，你們要去吃東西嗎？”
“不吃。”司嬌擺手。
司爸斜著眼睛看她，嘴動了動，只笑不語。
三人進了不遠處的便利店。
司爸去找洗潔精，兩人站在門口等著他，一股熟悉的香味縈在司嬌鼻頭。
下一秒，兩人站在門外面，一人叼了個烤腸。
方澤凡望著司嬌，烤腸很熱，她心急總想咬一口，燙得直流口水，他驀地笑了，燦燦的，不摻雜任何雜質。
“你和你老爸都這麽相處？”
司嬌斜斜睨著他，琢磨他這句話是不是別有意味。
“你老爸不來接你。”
“我爸。”方澤凡吹了吹烤腸，對上司嬌的水眸，拉著腔調，“很信任你老爸。”
“哦。”
方澤凡：“你不好奇。”
“與我無關。”司嬌語氣淡淡。
“切。”少年聳聳肩，眉眼帶著恣意，只突然聽見面前的女孩問了句。
“你守護的人是誰？”
只感覺有一陣輕風拂過，吹散了他的劉海，遮住他的眼簾，碎發後的眸子越發深邃剔透。
風搖著樹枝，在暈黃的路燈下，斑駁的影子晃了晃，兩人的影子卻定在原地。
司嬌以前是不會好奇這的。
遲遲得不到答覆，司嬌將碎發撥到耳後，轉了身子，滿不在乎：“算了，我也沒興趣知道。”
司爸掂著袋子出來了，不出意外地瞧見自家女兒手裏的烤腸，笑了笑：“快走吧，你媽和方叔該等急了。”
司嬌奪步跟上，將竹簽塞在了方澤凡手裏。
一路上，司嬌總是有意無意偷瞄方澤凡，真特麽奇怪，方澤凡今天很反常的安靜。
他的天使該不會真是我吧。
另一旁的方澤凡感覺腦袋要炸了。
——“老師才不會給什麽藥。”
——“我看到司嬌從醫務室出來的。”
——“韓紫霏找司嬌啊，小事而已，放心嬌嬌已經解決了，韓紫霏不會再找你麻煩了。”
——“方澤凡，林妙妙是不是喜歡你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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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麽叫逮？會不會用詞。”司嬌歪頭白了她一眼，“餅幹讓我啃啃。”
徐可然無奈從抽屜摸了個新的，扔給了她。
司嬌接住後，神情認真了幾分：“說這事，是讓你放學小心點變態出沒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司嬌昨晚遇到司大川有一種小時候看電視被抓包的感覺。
但又有點不太像，區別在於司大川那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來龍去脈，大概是這幾天他們小區有變態暴露狂出沒，司媽怕司嬌遇到，讓司爸來接她。
司大川來之前去老李頭家看打麻將，一不小心過了時間，來之前又被抽不開身的方偉天攔住，讓他一同把方澤凡捎過來。
所以司嬌擺手讓方澤凡快滾的時候，司爸一把扯住方澤凡的肩頭，一同送回了家。
在小區附近看到巡邏的警察，才覺得老爸的鬼話有幾分可信度。
說是送，就是陪著走路回家。
第二天上課，司嬌想起這事，忍不住提醒了徐可然一下。
又被她扯出昨天怎麽和方澤凡在一起，只好將韓紫霏逼她的事講了出來。
徐可然沒由頭笑了，蹭了蹭司嬌：“哈哈哈，這韓紫霏記性還挺好，小學打架輸給你，記了這麽多年。連你六年級編故事大賽特等獎也記得這麽清楚。”
司嬌將她腦袋推開，洋洋得意：“那可是市級特將，而且我現在語文這麽好，名頭這麽大，她不想記得都難。”
“行了，別燦爛了，寫吧。”
司嬌咬著筆帽，感覺在死腦細胞。
韓紫霏讓司嬌幫寫個劇本，當然，劇本司嬌肯定不會寫，就是寫個故事，改成劇本就靠韓紫霏她們了。
他們普通班要舉行文藝匯演，韓紫霏班要出節目，她看的還挺重要，左思右想想到了司嬌編故事很厲害。
就讓司嬌寫個立意深刻，又能落地的故事，改成話劇，在一群唱歌跳舞中，殺出重圍。
司嬌前桌急匆匆回來了，一臉神秘地湊到司嬌桌上。
“出事了！”
徐可然一喜：“校長出門崴腳了？”
劉曉沒理她，表情十分精彩傳播：“前段時間高三一女生三個月都沒來上課，不知道是誰傳她懷孕了，還牽扯了還幾個當事者，傳的有鼻子有眼的。那女生回來上課，氣死了，回家就要跳樓，家長來學校鬧了，這幾天學校鬧得沸沸揚揚的。”
司嬌眼皮都沒擡：“女生的黃謠還真好造。”
劉曉：“你怎麽知道是謠言？”
司嬌擡眼看了她一眼：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徐可然一頭霧水：“然後呢然後呢？”
劉曉：“反正是那女生生病了才沒來上學，家長鬧得兇，學校道了歉。校長氣死了，這幾天要舉辦些活動，正正校風。”
劉曉的所以還沒說出來，劉芳就進來了，拿了個大箱子。
這一節課是班會課。
劉芳先是講講謠言如何產生，怎麽興起以及危害等等。
才切入重點：“所以呢，為了營造和諧友愛的同學情誼，學校舉辦了個活動，大家應該都聽過，叫‘守護天使’，我們班有幸被抽中參與其中，等會來抽取名字。
活動一個月後結束，表現最好且不被暴露的守護者，會有驚喜大禮包一份哦。”
還沒講完，底下就一陣竊竊私語。
劉芳正了好幾遍紀律，才講完規則。
她拍了拍手：“接下來，從第一排依次抽取，記住，別被人看到。還有，就算守護過程中，被發現了也要做好守護者的身份。畢竟，咱們班既然被抽到參與了，就要認真去做。”
“好！”大家此起彼伏應著。
“還有，”劉芳露出班主任固有的威嚴，警告，“這個游戲是培養大家的同學情誼，但不要太過哦，發現處分可不小，小心開除，把前程搭進去。”
說完一陣起哄。
司嬌不太感冒這種游戲，徐可然則一臉興奮看著晃著她。
“我肯定把這守護者的身份當得勤勤懇懇。”
司嬌扯出一個微笑，算是回應。
但是，徐可然抽完紙條，變得格外安靜。
司嬌湊過去要偷看，徐可然直接把紙條撕成了碎渣。
那兩個黑色大字，插進了徐可然的眼睛裏，她腦袋頓時砰的一聲轟鳴，兩眼混黑。
趙睿。
他媽是鬼嗎，這麽陰魂不散。
司嬌攤開，掃了一眼，謝濤，真的感謝……
趙睿看了一眼名字，眉頭遲遲沒下去。
方澤凡在講臺直接打開，“林妙妙”，他有些疑惑，看了老班一眼，劉芳笑笑沒說話，示意他回座位。
林妙妙，一班的人，高一的同桌，這次的年級第一。
怎麽會抽到她？
等大家都抽完，劉芳才慢悠悠開口：“這次班會呢，還有一件好事。林妙妙同學轉到我們班了。”
“啊？林妙妙？”
“臥槽，那個年級第一！”
“來三班幹什麽？”
“我以前在高一一班時，她和方澤凡是同桌，不會是來找他的吧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……”
劉芳拍拍桌子，請林妙妙進來。
林妙妙很高，一米七二的身姿，高挑挺拔，膚色沒那麽白皙，但是勝在比例好，屬於一眼美女，在一群高中生中，顯得格外成熟。
林妙妙也上臺抽了張紙條，看了名字笑了下。
司嬌，她不認識真人，但聽過她的名字，她的語文卷現在還被放在一班傳閱。
劉芳：“妙妙同學想坐哪裏？”
林妙妙擡眼看了一眼方澤凡，方澤凡笑著回了下她，但很快垂下頭。她又掃到徐可然，徐可然勉強笑著搖頭。
說實話，她挺想和徐可然一起的，她們是初中同班同學，不是她考第一就是徐可然考第一。
最熟悉的人，莫過於自己的敵人。
林妙妙指了指趙睿的旁邊：“那裏沒人，我坐那裏吧。”
劉芳有些意外：“可以嗎？”
那裏很偏，靠近窗戶，不一定看清黑板。
林妙妙：“可以。”
“期中考試後，還會調座位，那時候再換吧。”劉芳補了句，又安排了幾件事，便離開，留同學自習。
徐可然湊過來，不懷好意的可憐模樣。
“謝濤。”
司嬌毫不掩飾說了。
徐可然還沒反應過來：“啊？”
司嬌抽出英語書，把本子擺上去，嚇唬她：“班主任在外面盯著你。”
徐可然嚇得書都翻掉了。
“司嬌，你壞蛋！”徐可然低聲嘶吼。
過了很久，徐可然有些難以置信：“真是謝濤？”
.
晚自習放學，方澤凡跟在司嬌身後，司嬌扭頭看了他一眼，對上他的笑眸，收回了視線。
出了門，看到她爸正瞇著眼睛找著她，司嬌有些不安。
找方澤凡人影時，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換個方向擠進人流。
真是個人精。
對上老爸眼的那一刻，司嬌覺得自己完蛋了。
“司嬌！”司大川的嗓音如雷貫耳，擊打著人的鼓膜，“這裏這裏！”
若是司嬌不應，她爸能把整個學校掀了，她真想遁地逃走，迫不得已招手示意別喊了。
她瞥到另一旁方澤凡幸災樂禍的模樣。
這時，司爸轉了視線，瞅到方澤凡。
遂而。
“方澤凡！”
方澤凡感覺自己的聽力和臉面在那一刻都被奪走了。
三人前前後後走著，安靜極了。
走在最前頭的方澤凡突然回頭，鼻子哼了下：“司嬌走我們前面。”
正跑神的司嬌嚇了一跳。
司爸瞥了一眼方澤凡，又看到自己閨女走在陰暗處，也說：“小心那個變態從後面把你抓走。”
司嬌皺眉：“有老爸這樣嚇閨女的嗎？”
司爸笑笑，將司嬌推到了前面，看到前頭的亮光突然想起來：“家裏沒洗潔精了，我去買一瓶，你們要去吃東西嗎？”
“不吃。”司嬌擺手。
司爸斜著眼睛看她，嘴動了動，只笑不語。
三人進了不遠處的便利店。
司爸去找洗潔精，兩人站在門口等著他，一股熟悉的香味縈在司嬌鼻頭。
下一秒，兩人站在門外面，一人叼了個烤腸。
方澤凡望著司嬌，烤腸很熱，她心急總想咬一口，燙得直流口水，他驀地笑了，燦燦的，不摻雜任何雜質。
“你和你老爸都這麽相處？”
司嬌斜斜睨著他，琢磨他這句話是不是別有意味。
“你老爸不來接你。”
“我爸。”方澤凡吹了吹烤腸，對上司嬌的水眸，拉著腔調，“很信任你老爸。”
“哦。”
方澤凡：“你不好奇。”
“與我無關。”司嬌語氣淡淡。
“切。”少年聳聳肩，眉眼帶著恣意，只突然聽見面前的女孩問了句。
“你守護的人是誰？”
只感覺有一陣輕風拂過，吹散了他的劉海，遮住他的眼簾，碎發後的眸子越發深邃剔透。
風搖著樹枝，在暈黃的路燈下，斑駁的影子晃了晃，兩人的影子卻定在原地。
司嬌以前是不會好奇這的。
遲遲得不到答覆，司嬌將碎發撥到耳後，轉了身子，滿不在乎：“算了，我也沒興趣知道。”
司爸掂著袋子出來了，不出意外地瞧見自家女兒手裏的烤腸，笑了笑：“快走吧，你媽和方叔該等急了。”
司嬌奪步跟上，將竹簽塞在了方澤凡手裏。
一路上，司嬌總是有意無意偷瞄方澤凡，真特麽奇怪，方澤凡今天很反常的安靜。
他的天使該不會真是我吧。
另一旁的方澤凡感覺腦袋要炸了。
——“老師才不會給什麽藥。”
——“我看到司嬌從醫務室出來的。”
——“韓紫霏找司嬌啊，小事而已，放心嬌嬌已經解決了，韓紫霏不會再找你麻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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